么不行?莫不是你又在同孤耍什么心眼?” 容晞咬了咬唇,亦微微撅起了嘴。 她将脸儿贴在冰凉的桌案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细声细气道:“那…那…夫君随意罢。” 说罢,娇怯怯的美人阖上了双眸,眼睫微垂且在白皙的面容上落了影。 却因着惧怕,那浓长的羽睫正极快地翕动着。 慕淮墨眸深邃,站在女人的身后,像看猎物似地盯了她半晌,终是无奈命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