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做下一步举动。 慕淮咬她耳朵, 低声问道:“今夜想让孤怎么收拾你, 嗯?” 男人因醉,笑意与平日不同,凉薄的双眼中竟偷着些许的坏。 容晞耳根似滴血似得红,虽说四下并无其他宫人, 只她跟慕淮一人,却还是将纤手立于唇畔, 附在慕淮耳侧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慕淮听罢唇角微勾,笑意愈深。 这女人提的法子,他很喜欢。 容晞说罢,便用那双水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