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终归是罪臣之女,若仅是个平民百姓都没这么多事…终归是给夫君添麻烦了。” 美人细软的嗓音稍带着怯意,白皙纤细的脚腕在他的捻揉下,红了一大片。 如云雾般乌黑的发髻散乱着,明明该是副落魄的窘态,可在暖黄的灯烛下,她眼睫微垂,瞧上去却是靡丽生姿,尽露着让人心旌摇曳的媚态。 慕淮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发上的簪饰拆解,赴宴的发髻总是繁复沉重,他拆得有些费力。 眉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