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赶出了府外,那员外家的少爷方才收敛了些许。 如今她的境遇自然算不上是什么劳什子的娇奴或宠婢。 慕淮虽未明说,但既是今夜还命她侍寝,她的身份便也从普通的宫婢,沦为了他的侍婢。 思及,容晞呼吸微滞。 她怯怯地攀附着慕淮的颈脖,强自将心中的凄楚和惧意压了下去。 眼见着女人要从他身上坠地,适才还算柔顺的乌发也变得微散微乱,慕淮扣住了她纤软的腰|肢,让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