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点了点头,随着安歌进入到了休息用的铁皮房子里。 关上舱门,安歌和贺一鸣对面而坐。 “我女儿和你年纪差不多,三天前,金老板突然将她召了过去。至今未归。我去问过,但他们却说,她没有来过。”安歌说。 “你确定她是去了?”贺一鸣问。 安歌点了点头。“我亲自送她上的金老板的船。那天我去的时候,看见了那条船。它就停在金老板的院子里。” 贺一鸣的眼睛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