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炉子不断散发着掺杂了一氧化碳和它弟二氧化碳以及其他说不出名字的怪味,可架不住他冷。 郑建国已经好久没感觉到这么冷了,特别是当想起记忆中办公室或者家里的暖气和空调时,他感觉这个身子仿佛又冷了些,感觉从冷进化到了凉,套着大棉鞋的脚也好似失去了知觉。 凉,就一个字。 在郑建国的记忆里,凉这个字是用来形容尸体的体温,上辈子作为乡镇医院急诊科的主任,他的日常业务量远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