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抵抗之力了,但于小凤的心里总是有着一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知这种感觉来自何处。 “哎呀,师兄,我说你简直谨小慎微得令人发指了!”陆大有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急吼吼地道:“岂不闻,夜长梦多,夜长梦多!现在在外游历的可不止你我兄弟二人,咱们要是再犹豫下去,别的不说,要是钟师兄他们赶来碰到,我看咱们辛苦半天,最后恐怕还是枉自替他人做了嫁衣!” 这一句话终于深深打动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