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迅速的缓和了脸色,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歉疚,有些手足无措,然后伸手摸了摸夏青的头。 夏青失笑,这个举动算什么啊?把自己给当成小动物了么? 不过纪渊的情绪总算缓和过来,夏青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当时虽然只是实习,但是大体的情况还是清楚的,”纪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还是会有些压不住的火气,“绑匪在审讯过程中把什么事情都给交代了,你那个同学之所以第一个遭了毒手,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