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话,就只是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睬他,而是指着对一旁的警员说:“你们还带这么搞特殊化的?!凭什么他可以进去,我就不可以?!他是二房东他就了不起?” 他这么一说,陈郁原本因为紧张和害怕而惨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色,不需要门口的警员作出解释,就直接自己跳了出去。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为什么能在里面?你问清楚了么就攀比?我是报案人!跟我们一起合租的那个景永丰死了!我发现的!我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