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又淅淅沥沥的,第三天早上太阳才出来。 院子里已经没水了,潮湿湿的地面,石榴树饱受摧残,折了不少枝叶。许非吃过早饭,推车子出门,末了回头喊:“晚上应该有饭局,不回来吃了!” “知道了。”西屋应了一声。 知道了! 他撇撇嘴,出门奔东走。还没走出胡同,就见前面围了好些人,同时飘来一股极其难闻的刺鼻味道。 “哎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