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恋。”袁州说的话毫不浪漫。 “再后来,我答应她要给世界上最好的婚服,就在这个裁缝店前面,我这么承诺的。”老人抬眼看着袁州小店。 他的眼神幽远,好似透过小店看到了以前那个人来人往、门庭若市的裁缝店。 “然后你一去不回,现在来找人。”袁州一针见血的说道。 “去去去,不是这样,也不知道这人现在还会不会来。”老人没好气的白了袁州一眼。 “你等的人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