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空的,他们把死人放进悬棺,那只要悬棺不出问题,岂不永远也不可能揭开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 “办你个凉菜啊!”赵玉咚地捶了一下桌子,“说评书呢你?这时候还给自己戴高帽子,有个鸟用?” “是是是……”庞智辉脸上的冷汗都能洗脸了,忙说,“通过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想出,我把悬棺搞成一个意外,不就没我的事了吗? “所以,我就联合了我家妹夫张烈,一起演了那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