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若是有她喜欢的,无论是谁,也都可以。 皇帝这般想着,待从长乐公主那出去后,便吩咐人准备长乐公主上门答谢之事,也着人安排两日之后的琼林宴。 而此时,烛火摇曳,白米豆正龇牙咧嘴地喊疼。 “姜大哥,你到是轻一些。” “这会儿知道疼了?”姜焕润拿着手中的棉絮,蘸了蘸那瓶中的药酒,往白米豆的后背上擦。 每擦一下,白米豆的一张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