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等到日头升到半空时,苏木蓝拿了为白水柳专门做的桃木梳子,为白水柳梳头。 满头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脑后,抹上一些桂花油,细细的梳一梳,再挽上一个寻常的发髻,拿了白石堂为白水柳准备的檀木发簪,固定别好。 这及笄礼,便是成了。 “往后水柳便是大人了。”苏木蓝瞧着跟前,已是比自己还要高一些的白水柳,满心感慨。 初次见白水柳时,当时她刚刚穿越过来,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