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一个矮瘦的身影蹿上了墙头,接着又灵巧的蹦在了地上。 谢广白嘿嘿笑了笑,“你咋知道是我来了?” “新月的马平日里最是勇猛的,这会儿宁死都不肯走上一步,能让它害怕的,也唯有三哥满身的毒药了。” 听白石堂这么说,谢广白顿时有些不高兴,“说啥呢,啥叫毒药,我这满身可都是解药。” “要人命的那种?” “这个嘛,是药三分毒,这解药是毒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