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底白花的罐子,显然是有些年头了,十分陈旧,且上头还带着疙疙瘩瘩的土,似乎是刚从土地里头挖出来的。 “正是。”何氏哭着答了一句。 “此事看来,十分明了的。”顾修文扫视了一圈,眼皮垂了垂,看向牛八斤,目光如炬。 “此事既有牛水柳的亲娘来作证,证实这牛水柳早已过世,你又如何说这白水柳是牛水柳,是你弟弟家的女儿?” “这……” 面对顾修文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