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在底下噼噼剥剥的响,渐渐的,这香气便飘了出来。 是甜甜的香,混着鸡蛋熟时浓郁的香,带着柴火烤东西时的焦香滋味,混成了一股难以言明的香味,钻进鼻孔后,便化作了点点滴滴的口水,在嘴巴里蔓延。 “真香啊。”白米豆已经忍不住把口水咽了又咽,“闻着都这么香,这鸡蛋糕怕是好吃的要命了。” “馋猫。”白竹叶在一旁扮了个鬼脸。 “我才不是呢。”白米豆反驳,接着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