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拿着那图又比划了许久,几个人终于是拍了大腿,想到了关键的地儿。 “有法子了!”白麦进咧嘴直笑。 “啥法子?”旁边几个人问。 “你看这图上不是这么画的么,可咱们砌的时候这砖砌的太直了,再往上可不是拐不过来这个弯儿了?咱们得有点坡度,慢慢这么往上,也就能跟这图一样了。” 白麦进道,“到时候再在上头糊上一层的黄泥,烤干了一层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