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你家种的?跟平常的棒子是真不一样。” 妇人被苏木蓝一问,脸上蒙了一层阴霾,叹了口气,“说来这事儿也是我家当家的糊涂,当时就听信了旁人酒后的胡话,说什么这棒子粒儿不常见,物以稀为贵,种出来的棒子一定值钱。” “结果这棒子种下去,是既不好侍弄,结的又少,收回来的棒子也不好卖,真是愁死人了。” “原来如此。”苏木蓝微微点头,弯了弯唇角,“不过我倒很喜欢这种棒子粒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