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白家村。 天阴沉沉的,闷热的没有一丝风,几个妇人在村中大槐树底下一边乘凉纳鞋底子,一边扯起了闲话。 “听说了么?” “啥?” “白石堂家的苏氏,今儿个早起摔了个大跟头,后脑勺磕到门框上头,听说这人当时就不大行了,估摸着这会儿已经咽了气了。” “啧,这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可不,遭报应了呢,成天在家不是打就是骂的,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