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知道这个道理,好吧,我只是有些替你难过,有些难以接受。” 格罗廖夫笑了笑,道:“我没有难过,我早习惯了,雇佣兵站在那边取决于雇主是谁,现在我们混得不错,可以最大程度避免雇佣兵的命运,但我们终究还是雇佣兵,所以这种事情不可能避免。” 大力拍了拍高扬的肩膀,格罗廖夫笑道:“我只是有些遗憾,也确实有些熟人死了的悲伤,但是别在意,我真的已经习惯了,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