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听课了,在哪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你在那个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克鲁尼耸了耸肩,苦笑道:“呃,你得明白我学什么取决于我能混进那个教室里,我在哥伦比亚大学,伪装成学生,我和那些学生处的还不赖,能听到什么课就听什么课,主要是听风险管理专业的课和法律课,因为我一直觉得当个律师或者在华尔街找个体面的工作,才是人生的巅峰。” 格列瓦托夫笑道:“想法不错,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