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李贤用责备的口吻,拉长了声调,道:“慎言!” “唉,是,阁老说的是,学生说话孟浪了。” 崔浩心里满腹心事,放眼京师,能够谈谈的,也就只有李贤了。所以,虽然认错,但还是把自己心中所担忧的向李贤说道:“学生总觉得,张佳木会借此机会,大张旗鼓做起来,到时候,可能就被动了。” “无非就是抓一些人,甚至杀一些人。”李贤此时已经镇定下来,回家的路上,在马背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