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夜霄嘴角轻掀,放下心来,低头看着坐着的女孩,程漓月弯着腰,正用手去揉着扭伤的位置。 疼感还是很强烈。 这么说,她这几天连高根鞋都穿不得了。 头上的路灯并不明亮,昏黄中带着一丝蒙胧美感,在苍翠的树萌下面,连人的面容都是蒙上一层光芒,看不太真切。 程漓月正揉着腿,只感觉头上一亮,站着的宫夜霄蹬下了身,程漓月掀目,看见的,是男人两道入鬓的剑眉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