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善待你,与你白头偕老。你怎地就不信?好不好的又说这种话?” 林谨容默了一默,笑道:“刚做了母亲,心情有些激荡。二郎……你不知道,有多么不容易。”从头到尾,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有多么的不容易。 陆缄叹息了一声,目光软下来,轻轻把玩着她的手指,低声道:“是不容易,听到你喊疼我很怕,可是看到他,我又很欢喜。”实在是矛盾。 他永远不会知道她所说的不容易是怎样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