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平时都是住在法租界,高木浩博生前的秘密住处,她把这里当做是两人的爱巢,绝不容许有人踏足。 屋子里很冷清,她坐在榻榻米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壶清酒,对着高木浩博的相片自斟自饮。 现在,凌辱她的川口仁吉死了,纵容川口仁吉的西田次郎也难逃一死,她可以说是大仇得报,足以安慰地下的高木浩博了。 门忽然被拉开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入到她的视线。 他们的手上戴着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