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听不听话,你自己看着办吧!”侯承业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不肯听他的哀求。 “真特么的!”江秉成狠狠的摔了话筒。 可他知道,自己来沪市的时间太短,与侯承业之间向来没有来往,临时抱佛脚怕是不赶趟了,而且对方是大佬级人物,特高处长许睿阳的嫡系心腹,不是他这个军统叛徒能够相提并论的。 “队长,既然推不过去,那我们就多带一些人手,把会场周围架上机枪全都封锁起来,不让人随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