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正是寒风呼啸的时候,瑷珲的气温在零下二十六七度,但许睿阳以前也在新京生活过一段时间,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影佐祯昭的办公室面积不算小,但里面有一人抱不过来的火炉,烧的是大块煤,屋子里的温度最起码也得零上十七八度,两人进屋后,影佐祯昭就拎着暖瓶开始泡茶。 “难得你来到新京一次,还专程来看望我,处于边境地带的第七炮兵司令部,与梅机关可是完全不一样,没有处理不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