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这场酒席中,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对苏联作战的后续构想,听得影佐祯昭和晴气庆胤头都要炸了。 你特么的,没发生的战争,还不是你一张嘴想怎么说怎么说? 唯独许睿阳,非常的有耐心,偶尔发表两句评论,让辻政信越来越亢奋,自己把自己给喝醉了。 “睿阳,今天晚上你是故意的吧?”从梅机关出来,南造云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什么故意的?”许睿阳装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