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早已打过无数次腹稿的话一一道出,一面说,一面观察着场中人的表情,见得果然如自己所想,无论官、吏、狱卒,泰半都有所触动,终于略微喘了口气。 就算自己同李升两人互证的证词有什么出入,可只要不是关键之处,俱能用“年纪大了记不清”、“其时太过害怕,记错了也有的”、“可能老眼昏花,搞混了”等等理由解释过去。 只要有那一枚整耳在,就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正当他琢磨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