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三分力,一面转头对着外间应了一声,叫秋月进来送水寻衣衫。 秋月那厢一叫就应,并不消半点操心,可床上这一个,她足足加了好几次力道,依旧没能叫醒,只闻得他呼吸更重了些,还从喉咙里头发出极不舒服的声音。 她心知不好,复又伸出手去探顾延章的头。 这一个动作她昨夜也做过,当时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可此时那手掌心才放到顾延章的额头上,便觉得热得异常。 季清菱知道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