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去南边镀金回来,留在京中,陈灏又得一员生力军。” “他如今不过弱冠之龄,再累上十数年功劳,将来阵营之中,又有谁能将其压住?” 一面关注着范尧臣的神色,杨义府一面把自己推敲了许久的话斟酌着说了出来。 听得自家岳父这样大力地褒奖另一个同龄人,却没有给自己理应匹配的夸奖,杨义府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嫉恨。 尤其那同龄人,从前一向都是与他相提并论的,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