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砸了地上的小白花一般,原本丰润饱满的花瓣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萎靡下去,被一番雨打风吹、霜欺冰裂蹂躏得一塌糊涂。 再维持不住端着的架子,智信失声叫道:“怎么回事?!为何要我去广源州??” 此时此刻,他已是顾不得自家在信众面前的形象,连自称都忘了要叫“贫僧”。 不能接! 这可是要命的诏令! 他智信便是未有名气的时候,纵然四海挂单,也未曾去得那等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