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吃了个饱肚,自是不觉得有什么,可同行的役夫们接连两天赶路,吃的是难以下咽的冷饭冷菜,睡的是硬邦邦冷冰冰的土炕,其中有十八九岁的少年郎,也有五十岁出头的斑发老人,就是三十多的青壮年,也一样走得直叫唤。 这一日只走了三十多里地,晚间歇息的时候,又是冷菜冷饭,和着外头的寒气,吃得人胃里一阵激灵。 被征召为役夫的,家中不是三等户,就是四等户,不说穷得叮当响,也没几个余钱,谁又舍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