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延章正伏在榻上,胸下撑着一床叠成方形的被褥,手头悬空,捧着一本书看得认真。 见季清菱来了,他下意识地便要把书收起来。 然则已经来不及了。 季清菱上前几步,把那书抽了出来,瞄了一眼,原来是一本经注。 她几乎是有些生气地道:“才退了烧,腰间也没好,早上同客人说话半日就算了,好容易歇下来,怎的又在看这个!” 顾延章听那“客人”二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