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拉了她一下,没有拉动。 他低下头,对着她的耳朵,柔声道:“我想听你唤我……” 不知是不是从小习武的缘故,抑或是又有其他说法,顾延章的体温一直比旁人偏高,便是呼出的气,也要比常人热上几分,这一时他对着季清菱的耳朵说话,那气息又轻又热。 季清菱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薰得化掉。 她头晕脑胀,全身都发着烫,虽然此刻看不到,但是却已知自家胸脯往上必然全是晕红。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