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蝉鸣时至夜间也未停歇, 西府海棠经了白日的烈阳, 枝条蔫答答的垂下, 却依旧花香不减,此时若推窗看去, 外间星星点点,尽是流萤。 萧凤梧半跪在床榻上, 将秦明月的裤管卷至膝盖,瞧见那团乌紫, 垂着眼,指尖在伤处边缘轻轻摩挲,秦明月想缩回腿, 却被他攥住脚踝,不得动弹。 萧凤梧取了药膏, 给他涂上:“跪的时候疼吗?” 秦明月心想当然疼, 不过这辈子疼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