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熬出油来,又废大劲包了碗绉纱馄饨,忠伯在一旁道:“先生,粥已经是带水的,怎么又包馄饨呢,该配几样咸菜才是。” 秦明月低着头擀馄饨皮,随口道:“他喝粥不爱吃咸菜,多做几样,他喜欢吃什么随他挑去吧。” 秦明月落魄那几年,什么活儿都做过,一双手虽后来刻意养过,但细看还是有几分粗糙的,锅里水已经开了,他将馄饨下锅烫熟,然后捞起来放进盛满鸡汤的碗里,撒上葱花端进屋。 萧凤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