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川有太多话想问严遇, 临到嘴边, 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好像有一团棉絮, 把那些苦的酸的甜的辣的都堵住了,连带着喉管处的割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荀川望着天花板:“严遇……” 严遇:“嗯?” 荀川:“如果,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知道我那天晚上会死, 你会去x市吗?” 已经结痂的伤口,再硬生生揭开,只会鲜血淋漓, 疼到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