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斑斑,死不瞑目。 老族长拈着香,烟气像是飘在他头顶上,嘴里喃喃着珠产蚌腹映月成胎,海风的腥咸气拂面,脸皮糙的很,摸上去都好像有盐粒儿。 一万三牢骚似的想着:这鬼地方!我才不待呢。 他果然就没能再待在那了,四处混迹时,常被问及老家在哪,根据情况需要,各种说辞,一会北京上海,一会沈阳长春。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老老实实说出这几个字来:“广西,合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