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油灯,宋初一抹黑爬到了床榻上,伸手扯了扯薄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赵倚楼在时也不会另找房间,宋初一也不会拒绝,同床共枕变得这么自然,理所当然。 黑暗中,安静了许久。 宋初一感觉身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绵长平缓,便下了床榻,点了一盏小灯,从书架上取了一只装了药的小匣子,跪坐在赵倚楼脚边,用药酒给他清理伤口,上了伤药包扎好。 赵倚楼睡觉从来都警觉的,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