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另一具壳子去哪里了,对不对?” 顾白挣扎着点头。 亓官锐打了个响指。 不到一秒钟,一句苍白的肉身,就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床头。 顾白:“……” 这么突然是想让劳资吓痿的节奏吗。 你这死变态果然还是恨着我的吧! 亓官锐闷声笑了起来:“别怪我,哥哥。” “我也不想的,但你本来的壳子太弱小,实在太不顶用了。刚刚有点激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