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真是恨不得揪住死变态的领子猛摇再狠狠地咆哮一顿: 你特么对劳资有哪点不满你说啊你说啊! 真是太冷酷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 亓官锐搂着顾白的手臂收紧。 该怎么说呢……他现在正在做着的事。 但这是他不能不做的事。 ——事实上他早就想好了应该要做这件事。 但子车书白能忍受吗? 他那样孤高,那样干净,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