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丘山原本就不多的元气挥霍了个干净,对着空中指手画脚了半天也憋不出半个屁来,脑袋也总算清醒了些许,愣愣的看着已然废了一半的香堂,自己也傻了眼。 项杨这才排开了众人走了进去,拍了拍他肩膀:“光在这撒气又有何用?先把事情与我说说。。。” “项老大。。。你你可一定要帮我啊!”一见到他,丘山顿时好似看见了救命稻草,直接跪了下来,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述说了起来。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