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画,我不想骗你。以他的所作所为,就算我不杀他,少帅和大总统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他。” 李锦画轻轻应了一声,右手缓缓抚过腹部,“堂哥,前天我晕倒了,家里请了大夫……” 听到李锦画的这番话,李谨言的眉头蹙了起来。 “赵家几代单传,他没有叔伯,也没有兄弟。唯一的老父如今也卧病在床。”李锦画缓缓抬起头,目光看向李谨言,双眼终于闪过了一丝波澜。 李谨言有些猜不透李锦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