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在学界也是挺冷僻的,可是耐不住她黎嘉骏曾经当了许久的“精神病”,要不是后来找到了“药”,差点黎家人就考虑到昆明请这位大能了。 所以虽然只是耳闻,也是让她如雷贯耳,甚至带着点心虚和胆怯,那感觉好比带着蛀牙找一个牙医办事,明明不是治病去的,但是还是很可怕。 教务处的办公室也是茅草房,很简陋,她敲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刚有人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材料,见她眼生,多看了两眼,两人礼貌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