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几乎每天都要来转一圈,他们在这儿滞留了两天,飞机就来了两次。这还算好的,毕竟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滞留了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了。 第三天,追着日军轰炸的飞机,又来了一架飞机,看着上面下来的人,所有人表情都激动起来。 卢作孚来了。 “过了三峡就是进了自家门。”这是当时所有人奔波至此的唯一信念。 而要过三峡,只有坐卢作孚的船。 看着像归巢的小鸟一样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