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浑噩噩的走出去寄信,下山的路上看到一片焦土,余烬还在冒着黑烟,一些眼熟的,不眼熟的人正在帮忙规整着东西。 她本是可以在窗外看到这户人家的屋顶的,只是昨晚看到火焰后,她就已经不指望了。 女主人是个三十来岁的贵妇,此时呆呆的坐在台阶上,脸上泪痕斑驳,双眼痴痴的看着远方的江水。 她家的保姆拿了一件大衣过来,裹住女主人,表情悲戚的在旁边坐下,叹了两口气,忍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