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也无权无力阻止,只能竭尽全力做点自己能做的。 她把两个箱子放在脚边,穿好了衣服,嘴里叼着半个馒头,开始写信。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很聪明的人,未卜先知这种事更是玄幻,可是被凳儿爷这么一点,她平白的就有了这么个确信的感觉,于是她提笔,想写些废话。 “我知道你个鳖孙大概是要一个人单飞了……” “爱咋咋地吧,我也不是你妈。”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