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在那个前提下的,现在才擦开那么一个小小口子就判定赌涨了,这未免有点太儿戏了吧?你说是吧?” 他连带笑容,理直气壮似的。 唐谦苦笑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既然这样,那我给你一个机会——输得心服口服!” “唐谦,你还要和他赌?何必呢?我们回去再把石头切开不一样吗?”陈梦莹疑惑地看着唐谦道,赌石本来是一件刺激而愉快的事情,既然这么不愉快,那何必还呆在这里,他们